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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惟純的「學聽話」與「學說話」

  看了商業周刊1212 / 1214期,金先生的兩篇文章,「學聽話」/「學說話」,讓我反思自省,原來自己也是不會聽話與說話的人啊! 如果把「不聽話」的症狀分為五級,我一定是第五級,也就是「好為人師」級。 病症如下: 一、別人還沒開口,我就知道他想說什麼; 二、如果是熟人在說話,三分鐘我就請他「說重點」,五分鐘就問他「結論是」; 三、如果說話的是長輩或「貴人」,我只好耐住性子假裝聽,但肚子裡意見一大堆,還得控制表情以免被發現; 四、我偶爾會認真聽別人在說什麼,目的是為自己接下來「發表高見」找題目; 五、如果場合由我主控,別人說話時我經常打斷、插嘴或接話。 總而言之,我只聽自己想聽的,而且隨著自己閱歷豐富、見多識廣後,能值得我一聽的「人」或「話」,當然就越來越少,少到幾近於零,等於把「聽話」這件事,變得日漸與我無關。 其結果,是多數人除了必須「請教」我以外,不會把心裡的事告訴我,少數人 ( 我無法阻止的)則日復一日在我耳邊嘮叨著同樣的事。 哎呀呀!我看我就算不是5級,也是4.5級了......。 開始學「聽話」以後,才知道自己過去的人生有多糟,不僅看不見別人在做的事,感受不到別人的心境,更不可能從別人的經驗中學習,基本上等於沒有「和人在一起」, 簡單說,「不聽話」和缺乏同理心、目中無人,是可以畫上等號的。不聽話,就是只用腦袋在活,沒有用心在活。不聽話的人,心中只有我,沒有人,一定會活得很累。 我怎麼學聽話呢?只有一句口訣,就是:用心聽!當別人在說話時,練習不插嘴、不妄斷、不「心不在焉」...... 我漸漸也發現,許多事不用說,也不用做,只要用心聽,就已經圓滿了。原來別人只是需要說,需要我用心聽,如此而己。 接著在「學說話」這篇,他提到了自己不過是「愛說話」(會說自己想法的),不叫「會說話」。 「學說話」的重點,是先學「不用說話」。   「說話」可以分為三大類: 為我說 、 為事說 、 為人說 。 下焉者 為己,為自己的情緒、過癮或企圖而說。 中焉者 是為了讓事情能夠順利完成而說。 上焉者 為人的圓滿而說。 金惟純提供了三個練習的方法: 1. 練習不說:多看

心智拼圖

  這本與其他幾本講大腦的書,最大的不同就是,增加了 心 的部分,情緒是可訓練的,內觀及慈悲心是真的可以有效練習。 戴維森(情緒神經影像的先驅)認為:「情緒有很大的可塑性,是可以改變的。」 「我所謂的大腦可塑性,是大腦這個器官本來就是建構來對外界經驗做反應的。在過去的十年裡,神經科學最大的發現就是神經的可塑性,比起你的心臟、你的腎臟、你的肝臟, 大腦更是天生要對經驗做反應而形成改變的 。也因為這個神經的可塑性,我們才可以學習。」 沒有人會否認我們的認知和情緒是受到基因和早期經驗的影響,但是現在有越來越多的證據顯示,我們的情緒生活不一定是受限於我們的基因,所有的童年創傷也不是完全不可逆轉。「情緒跟事實不同,」戴維森解釋道:「只要知道情緒是可以改變的,我們就可以重新界定它們,讓不好的情緒遠走。」 乍看之下,內觀的概念-- 只是單純練習觀察自己每一時刻思想、情緒和身體感覺的經驗 --似乎是沒什麼用的安慰策略,尤其是對身陷強烈情緒風暴中的人而言。但是再看一下,最近情緒的掃描研究顯示:這個安靜的、細微的改變情緒法,可能是最強有力的改變大腦的工具之一。 「我們發現,」西果說:「當人們覺得悲傷時,大腦某些部位就會自動活化起來,想找出為什麼心情不好的原因。」這些區域跟自我檢討、計畫、危險評估和解決問題有關,這些地方負責處理的問題像是:「這是我的問題嗎?我需要做些什麼來改善它嗎?這對我的意義是什麼?」等等。這現象會發生在每一個人身上。不論病人有沒有受過內觀訓練,悲哀就是悲哀,不愉快就是不愉快,每個人都會感受到的。 認為接受過內觀訓練的病人比較能知道身體在每一刻中完整的訊息,就不需要花太多的心智能量去反芻或維持自我專注的思想。 自我檢討被認為是在情緒的挑戰經驗發生後延長壓力的原因,它使病人無法脫離負面情緒的控制,而且不但不能減少,反而加油添醋。傳統的佛教僧侶處理情緒的方法就是減低自我檢討,多倫多大學的功能性核磁共振掃描找到這個策略有效的理由。 「據我們現在所知,這就是內觀幫助病人的地方, 它並沒有關掉大腦處理不愉快情緒所自動激發的區域,它只是提供病人一個了解身體當下每一剎那所發生事情的影像 。」 牛津大學精神科的教授,也是內觀認知治療計畫的共同主持人威廉所說,內觀很有效,因為它「 教人們另一個看待問題的方式,你可以很清楚的去看它,但是不必